一位同学在《池塘雨景》中写道:“池塘的四面围着一些花草树木。树是各种各样的,一片郁郁葱葱。花也是各种各样的,五彩缤纷。”这段描写就显得有些空泛。空间有哪些树,树有何特征,有哪些花,这些花的形态和色彩如何,都未能出来。不仅如此,它还未能扣住“雨”字。这都是由于观察不细导致的。
例如有一篇题为《我的语文老师》的习作,其中有一段这样写道:“她长得比较标准,戴着眼镜,说话声音不大,总爱笑,我非常喜欢她。”这段文字,从语法上看显然没有问题,但从描写人物肖像、再现人物音容笑貌的力度和效果上看,语言则欠修饰润色的功夫,显得比较平淡,缺乏生动性和表现力。
有一篇写状物的文章,其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种了这小东西,庭中就成为系情的所在,早上才起,放学回来,不觉总要在那里小站一会儿工夫。”这段文字,除了将叶圣陶《牵牛花》中的“工毕”改为“放学”,“小立”改为“小站”外,其余文字几乎雷同。这种依样画葫芦式的仿作,与抄袭还有多大区别呢?当然,看到报刊上的一篇好文章,以后,结合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用自己的语言写出文章来,虽然这样的文章不免带有“仿”的痕迹,但对初学写作的人来说,是值得赞许的。而那种把X或Y代进去的“仿作”,岂不是变成数学游戏了吗?
例如:“我爸爸是位老师,对我的要求很严烈。”“他人老心不老,表示一定要为人民多服几年务。”心上第一句里的“严烈”,在词典里根本查不到,属生造;第二句里的“多服几年务”,把“服务”拆开,属割裂词语。
例如:“到达目的地有可走,即左、中和右。左和右,途较远,走中最近,所以左中右三中,我们决定走中。”显然,这段文字嗦重复的地方不少,但如果能对其稍作加工,将其变成“到达目的地有左中右可走,中最近,所以我们决定走中”,那就简洁多了。
“太阳上山了”一句,本来非常通俗晓畅,也很简洁,可有人竟将其写成“一个圆圆射出金色的红红的太阳,静悄悄地从东山上探出脸儿来了”,以显示自己博学多才。 #p#分页标题#e#
鲁迅先生一贯主张文章应该通俗易懂,要“从活人的嘴上,采取有生命的词汇,搬到纸上来。”同学位 应该从这里获得一点。
例如,“我是一个十分顽皮的小孩,自小到大可以说都是这样的顽皮”一句,既然前边已经承认自己是个“小孩”,后边怎么又说“从小到大”呢?因此,前后抵触,出现矛盾。
例如,有一篇写春节的文章,其中写道:“早晨一起床,看见天空的,好像满有脸愁容。太阳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北风呜呜地哭泣着。这时候,街上传来锣鼓声,爆竹连天,人们都在欢度春节,多热闹啊!”作者愿意是写过春节的欢东,但开头这段写景,不但不能衬托主旨,相反牛头不对马嘴,还和主旨打起架来了。
例如,有一位同学在一篇文章中这样写道:“亭子里格外冷清,一个人走累了,便坐下来。这时,忽然想起李清照的一首词来:风往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是啊,风物依旧,可人事已非。想着想着,不觉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确实,在一部分学生的习作中,浅吟低唱,孤芳自赏,成了他们抒写的主调,而关于人生观、价值观的思考和介入,则“千呼万唤”难睹面。这种柔弱的病态文风,应当引起我们的注意。
例如下面的一段文字:“人人挑灯夜读时,她已经睡觉,而人人要睡觉时,她便放声地扯起呼噜,大家都很,都纷纷地要捏她的脸。”这段话至少包含了两个完整的句子,应把“扯起呼噜”后的逗号改为句号才对。我们要重视标点,让标点更好地为文章服务。周公解梦 梦见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