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一个人发呆,不是喜欢这种的感觉,而是让大脑重归空白,有重新思考的空间。不知何时有了这种习惯,只是觉得,当周围的一切随思想凝固,似乎岁月的沙盘也无法带走这片刻的安祥。或许这是一种放松——对疲惫大脑的暂停;抑或是一种胆怯——对现实的迷惘和逃避。每个中那片模糊的,无法用文字言传,甚至自已对此也感到懵懂。
相比现在,人们似乎更愿意活在过去,与其说是对现实生活的不满意,不如说是对过去时光的怀念。一番故地重游,熟悉的一草一木会勾起美好的回忆,陌生的一鸟一树会激起无尽的遐想;一场同学,只需瞥一眼那些熟悉的笑颜,便能触发心底会心的荡漾。那些年,我们过、疯狂过,艰苦过、拼搏过,也许只有一起在泥泞中癫狂才能凝聚成真正的友谊,当东去的江水卷着忧与爱的时光坠入湖海,由再多华丽辞藻雕砌成的奢靡也只是徒增融化在岁月长河中的惆怅。
冬去春来,反复的不断我们本已不的神经,对过去的怀念才愈发强烈。有时候,我们渴望更多的挫折来弥补现实中缺失的,但安逸与平谈抚平了岁月打磨出的桀骜的棱角,越是,便越发焦躁;越是寂静,却越发心安。因此在中梳理凌乱的思绪才成了压抑狂暴灵魂的磨盘,当静谧的时光缓缓流淌,焦躁与不安也再次在心底积淀,风化成为掩埋过往记忆的沉积岩,而随它们一起被掩埋的,还有我们原始的梦想与渴望。
追逐,奔饱,在原野中摸爬滚打的日子我们还记得吗?那短浅自负却无所事事的浮夸,那不以为然却盲目的自信,那安慰却双目的敷衍,那尚未绽放却已凋零的情花……我还有什么?我还剩什么?我还能做什么?似乎只有在中徒劳地回忆那些散落的繁花。
过去无法回去,渴望的灵魂在漆黑的旷野中游荡;但来日可追,黎明的曙光闪现在遥远的地平线,当升腾的希望将,那些早已散落的繁华将会在清晨的露水中消逝,渐远又重现。
霞
来源:琅琊新闻网-沂蒙晚报编辑:张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