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当年,第一次听刀郎用沧桑的声音唱着这首歌,你是不是也在心里留下了一个未解之谜:这二汽车是怎么能开到八楼的?这一定是个青岛司机……
记得2014年那一整个冬天,爷总是吝惜它的雪花,不让它在青岛留下痕迹,宁可暴雪烟台威海,也不肯再向南越雷池半步。
我那天跟朋友约着在东部看电影,从我家出来一直到电影院,30分钟的车程,我就看到了五个手捧玫瑰花的男生。(我做错了什么,要喂我吃狗粮啊)
感觉青岛好久没有这么认真的下过雪了。不到一个小时,院子里的雪便下了六七厘米厚。狂落的羽毛大雪让我感觉到青岛的冬天也可以如此浪漫。
回到家拿着相机我就往外跑,平常陈旧的栅栏穿上冬衣厚衣转眼也成了美丽的女子,温柔贤淑,透着一股柔情。
一小跑到了北岭山脚下,高高的台阶,弯弯的小,白净的雪松,在白雪的覆盖下是如此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