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表演学把演员分为两类,一类叫本色演员,就是按自己的个性去塑造角色的演员,比如演员天生幽默,他就把幽默融入到他扮演的所有角色中;另一类叫角色演员,就是按剧本需要去塑造角色,忘掉生活中的,不把生活中的个性带入到表演中。
当我们社会的时候,该像本色演员一样活出呢,还是该像角色演员一样活出个超我呢?对此,你有何看法?写一篇论述类的文章阐明你的观点。
他将人的心理结构分为三层:最底层的是本我,是人的无意识的部分,它包括人类本能的性的内驱力和被压抑的习惯。再是,它的任务是参考现实来调节本我,既了解社会现实原则,也了解本我的渴求。最后是超我,它代表社会规范的内化,“代表着每一种的,代表着一个力求完善的者”。因此,超我和本我处在直接的冲突中,超我总是或延迟本我得到满足。则是本我和超我的调停者。
人的本质是现实具体的;人的本质是由社会关系决定的;人的本质是历史发展的;人的自然属性是人的社会属性的物质承担者,但不是人的本质属性。
人们经常用“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来对人生作比,一幕幕的戏剧交替上演,编剧、场务、演员全是我们自己,而在谢幕的时刻,给自己一份肯定的评判标准永远只取决于一个人——那就是你自己。为了无悔的人生,社会舞台的声色犬马之中,应本色出演。
村上春树在《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一书中写道:“别人怎么都可以搪塞,却唯独骗不了自己的内心。”纵观生活中形形色色的人,如果在和对方交谈时面对的只是一张“假面”,该是有多么恐慌。我们在寻求的就是一颗真实的心,一张有生气的脸,而非机械化的“角色”。
角色扮演太深入反而有害。最典型的是《霸王别姬》中程蝶衣一角。他在戏中被段小楼道:“你是真虞姬,我是假霸王。”在戏剧与现实的界限被清楚地撕裂之后,两行清泪在这张无法卸妆的面容上,虞姬,还是程蝶衣?他自己也了,继而陷入了无尽的拉扯之中。可见,角色扮演极易令人陷入角色与本真的泥淖之中,一失足成千古恨,在原本就治丝益棼的社会面貌中迷失。
角色扮演容易减少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东野奎吾在小说《假面饭店》中展现了一张张的面容下一颗深不见底的心。主人公在结局为胜利欢欣雀跃的同时对的不信任也增加了一分。这个世界,连网络——这个假面中国的世界也发出了“多一分真诚,少一分套”的呼喊。由此,我们更应该适当地卸下伪装,以坦诚的面貌待人。
本色不仅指人的真实想法的坦露,它更说明一种素质。村上春树认为:“那些独特的经历塑造了独特的人格,而默默地咀嚼,本身就是为独特人格付出的代价。”社会之所以那么广阔而丰盈,很重要的原因是有一个个跃动的鲜活的生命。在真诚的人格面前,什么伪饰都相形见绌。我们喜欢史铁生,因为他自己的缺陷与脆弱,不会自己坚强,从而获得真正的强大;我们喜欢莫言,因为他将自己的人格与他生长的土地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书写了那一代人的淳朴本色;我们喜欢宫崎骏,因为他将自己最童真的心给每一个角色络上了自己原始的希冀......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最伟大的真理总是朴实简单的,一个人可以自己是学者,极尽曲折,却永远也体会不了一个学者在求知时的热切与狂喜。
在社会舞台上,我们虽然渺小,但唯其渺小,才能看到世界的广阔。所以,不必强大来使自己的心日趋冷漠和尖利,不必来对日常的幸福视而不见。角色扮演的根本是对自己的不满,这是一种负面的心理暗示,何不接受原本的自己,然后挖掘自己的天性,从而获得真正的价值?因为,人生的终结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摘掉面具之后的脸总是面目全非,而那些本色出演的人,着实成就了另一种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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