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隽永的姿态,莫过于一撇一捺一个“人”;人生最伟大的时刻,莫过于一度奋起一度立。人,只有在自己站起来之后,只有拥有了站立的姿态与高度,才能紧握自己的命运,让生命成为世界的归属。
我们往往是在带着踏浪而行的勇气一向前的时候被海浪吞没的,也难免会在希冀着鼓盆而歌的不羁时被的口水喷溅得无处藏身。于是,我们叹着“无那尘缘容易绝”伤心离去,从那个立地顶天的站立身影渐变成了一个身躯低矮、脊梁欹斜的佝偻形象,让生命低至尘埃。可别忘了那风中傲然挺立的刘禹锡,他把愁容碾碎,洒向玄都观的天空,只留一句“前度刘郎今又来”的豪言壮语和一个打不垮的身影;别忘了那沙漠中奋然前行的鸠摩罗什,他踏过遍野的骆驼刺,经过望珠成紫时,却依然有一份为译经的执念流连于笔间,挺立成舍利塔。当我们同他们,携着执著与勇气高傲站起,坚定挺立,在这样的高度上,世界的归属,只能是我们的生命与内心。
当七平米、二十七年的造就了曼德拉“生命的,不在于永不坠落,而在于坠落后总能够再度升起”的达观;当深邃的夜空和时间的秘密都留给了那个身患帕金森症的科学家霍金;当地坛的一切与的一切在扶轮问的史铁生眼前渐渐清晰,我想我们都已了然,人们站立的高度并不在于肢体的舒展和体积的庞大,而是像贝楚齐亚尼所说,是“灵魂的高度”和的傲岸。是的,我们的身体属于父母,有所限定;而灵魂属于自己,永无限定!只要此心无所界定,此志无所变更,我们的生命,便永远存在着不被现状所困的无限可能。我们应有敛裾微笑的温润淡然,也应有振臂的无畏果敢,在这个成风的时代里,不惧“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只做好自己,永葆站立的姿态与高度,拥抱世界的归属。
面对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有很多人,或像始终惶惶的丧家之犬,在破山洞里苟延着无趣的生命;或像曾经铮铮的梁山好汉,在聚义厅里坐等着招安的宿命。而我们不能选择即刻倒下,停止,试着站起来,平复羽翼,再度翱翔,拥抱蓝天中的梦想与广阔的世界。
延参说:“这故事水流花开两从容,不如就把生命洒脱成一蓑烟雨任平生。”做一个顽强而坚定地站立的人,有着遗世的高度,让世界,最终成为你心灵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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